見證普洱茶一個歷史時刻
咖啡,但我們談的是陳年普洱 茶,愈陳愈香的東西,他們卻完全停留在綠茶普洱 茶概念中,大有“雞同鴨講”感慨,不過,鄧時海帶來的一顆末代緊茶,給曾經(jīng)在云南做過茶,移居美國的樓楊丹桂女士相當大震撼,她家昔日就是云南古老的茶商,她這次也提出了“新茶路考”的論文,而王郁鳳的論文,亦提及清宮普洱 等論證讓臺灣來的尋根茶人感受到異中有同的觀念。
包括王郁鳳的《普洱 茶與清皇朝》,一位云南大學年輕講師溫一波提出他走訪的茶馬古道記實,這些概念在日后追查普洱 茶歷史中,均發(fā)揮相當大的魅力,但當時并不被大會所重視,有些論文如茶馬古道即使后來出論文集仍未收錄,但這也是促成我卻追尋茶馬古道的根源,利用研討會空檔,立即驅(qū)車趕赴普洱 府,走了一段[茶庵鳥道],走在崎嶇的石板上,正值夕陽西下,一輪夕陽高掛,遙想當時普洱 茶還未興盛狀況,真的頗有[夕陽無限好,只是盡黃昏]的感觸。
第一年的這一趟,也到了歷史名城普洱 府及普洱 茶廠走一遭,當時普洱 茶廠廠長認為他們最好的茶是“普洱 綠海白毫”,不賣,可是也大方送每人一百公克做紀念。
當時為了爭普洱 茶的原鄉(xiāng),繼思茅之后,西雙版納也在首府景洪配合每年的潑水節(jié)盛會接續(xù)舉辦[茶王節(jié)]活動,并展示了一些古老普洱 茶照片,一點一滴的蛛絲馬跡,都成為臺灣茶人曰后尋根的主要線索之一,從點、線進而面,逐漸的串連起來,這亦是后記。
首度參與普洱 茶盛會,臺灣共有十五人與會,聲勢相當浩大,事后證明亦是推廣普洱 茶最有力的生力軍。當時在街上買到了《版納文史資料選輯4》這本書,經(jīng)過影印后傳閱,成為來年,也就是公元一九九四年進軍古六大茶山之一易武重要的線索。
這本選輯可貴之處,在于集結(jié)了許多散佚的古六大茶山資料,包括易武的斷案碑、老茶莊照片、倚邦茶山的歷史傳說回憶憶(是由已故倚邦最后一位土司曹仲益記錄的),另外,還有云南省農(nóng)科院茶葉研究所第一任所長蔣銓的古六大茶山訪問記,上面名列了我們手上有的老茶餅,包括同興、同慶、同昌等,上面的資料注明是在易武街。
來年再度上路,由當時的中華茶藝聯(lián)誼會會長呂禮臻領軍,先出席在昆明舉辦的國際茶文化節(jié)活動,與勐海茶廠老茶廠等亦是漏夜長談,一陣的追問,另一重點鎖定在易武,當時當?shù)貙в胃緵]聽到這個地方有什么可游之處,還不解的罵我們神經(jīng)病,到荒郊野外去干什么,易武實在地處偏僻,無旅館等,第一夜選擇了最近的孟侖,睡一間小旅舍,我、何健、吳芳洲摸黑進入頗具規(guī)模的植物園,發(fā)現(xiàn)一間宿舍亮燈,竟然不分青紅皂白闖進去,沒想到是找到寶了。
當時的主人是一位研究員,工作之余靠搜集蝴蝶標本增加收入,在聊天中,他告訴了我們其家人是易武人,早期制餅完全是手工,有木模和石模,日后何健找到老的“揉茶石”,和這次的夜訪偶遇有很大關聯(lián)。
就在那一天,踏入易武老街的那一剎那,我被震撼住了。
或許,這一天應該是改變歷史